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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在這個關頭上,她竟然懷孕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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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的將壽司從嘴裏吐了出來,然後拿起一旁的橙汁,又猛的喝了好幾口,直至橙汁的酸甜將那股腥味給蓋下去,她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
何初澤看著她反應那麽大,不由得擔心的問道:“景瓷,你沒事吧?”

陸景瓷將橙汁放下,然後擺了擺手,道:“咳咳……沒事。”

他給她遞了一張紙巾,擔憂道:“以前我們一起來吃的時候,也沒見有過這樣的情況啊。”

“沒事,可能是我最近吃的比較多,胃有點出毛病了。”她扯著嘴角笑了笑,擦了擦嘴,看著滿桌原本還讓她食指大動的美食,頓時一點興趣也沒有了。

何初澤也看出來了,想了想道:“既然你吃不下這些,那我們再叫碗面吧,這裏的豚骨面很好吃,湯很濃,你之前沒有吃過,也正好試試。”

其實她此時已經沒有了胃口,但是肚子卻實在是餓,也只好點點頭:“嗯,那好吧。”

何初澤點頭,將服務員叫進來,又點了一碗面。

過了一會兒,豚骨面就上來了,濃白的湯,青色的蔥,這才讓她提起了一點興趣,她喝了一口湯,終於沒有之前的腥味,滿是一股香濃的味道,流進胃裏,暖暖的,從剛才就有些不舒服的胃,頓時舒坦了很多。

她舒適的長吐了一口氣,很快就把面給吃光了。

何初澤看她一臉滿足,不由得笑著問:“要不要再來一碗?”

“不用了。”陸景瓷莞爾,然後看著桌上那些自己先前點的,惋惜道,“可惜了這些東西,點了這麽多最後都沒吃,好浪費。”

何初澤聞言微微思忖,便道:“不會浪費的,待會兒讓服務生給打包,帶回去給設計部,就說是你送他們吃的。”

聞言,陸景瓷這才釋然的點點頭:“嗯,好。”

兩人分開之後,陸景瓷開車準備回家,一路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
她在心裏一直在算她的月經期,其實這幾天自己身體的反常她早已經有所察覺了,只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,剛才在日料店,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,卻讓她驟然想起當初懷著小陽時害喜的感覺,她這下將一個一個聯系起來。

先前她跟傅紹廷上床的時候,有過一兩次沒有帶套,該不會正好就那麽中了吧?

一路上,她在心裏越想越怕,越想越擔心,這才開始計算自己的月經期。

雖然前幾天褲底有出現過血跡,當時她以為是月事來了,現在想來,當時第二天就沒有出現再有血,很有可能並不是月事來了,而是輕微的流產先兆。

算完,陸景瓷心中頓時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捶了一下,嚇得她手腳一陣涼,距離上次來月事,已經是一個大半月前的事了,大概得有50天左右了。

天吶!

她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找個理由來安慰一下自己,卻發現找不到理由,她的月事一想很準,從沒出現過混亂的現象,上次發現很久沒有來月事,就是剛懷上小陽的時候。

一路上,陸景瓷越想越絕望,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懷上了,畢竟她已經有過懷孕經歷,懷孕的癥狀她簡直熟到不能再熟了。

最後,還是不死心的她,在路上的便利店裏買了測孕棒。

當天晚上,陸景瓷在踹踹不安中入睡的。

第二天醒來,陸景瓷第一件事就是拿著測孕棒進了衛生間。

聽說晨尿是最準的,一切弄完之後,她便坐在馬桶上,手裏拿著測孕棒,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陸景瓷看了看手機,終於到了時間,她深呼吸了一口氣,然後才一點一點的吧擋住結果的手指往下移。

第一條杠,紅的。

陸景瓷心上疙瘩一下,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氣,這才繼續往下移。

即使她在心中怎麽樣的祈禱,結果卻是早就註定好的,不會因為她的祈禱是如何的誠懇而改變。

當第二條紅色杠出現在她眼前的同時,陸景瓷直接將測孕棒給扔了出去,砸在了墻上,又掉在了地上,滾了好幾圈,又滾回到她腳邊。

陸景瓷看著腳邊驗孕棒上那兩條紅杠,又哭喪著臉將東西給踢開了。

她伏在大腿上,雙手抱住頭,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。

天吶!怎麽會這樣!怎麽會這樣!

眼淚忍不住的往外飈,陸景瓷抓著自己的頭發,一臉茫然無助和不知所措。

為什麽會這樣!她這才剛和傅紹廷分手,她都已經準備和他老死不相往來,這輩子不在和他有什麽瓜葛的時候,卻告訴她,她懷孕了?

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老天爺要要這樣子玩她,她人生中兩次意外懷孕,全都是因為他傅紹廷,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什麽,這輩子再要這樣子對她。

她已經和傅紹廷分手了,傅紹廷也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,他們這輩子註定要錯過了,而她卻在這個關節上懷孕了?

陸景瓷現在只想撞墻,直接把她撞死得了!

她埋著頭,嚶嚶的哭,帶回來告訴她,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!現在叫她該怎麽辦?

陸景瓷在廁所裏呆呆的坐了很久,直到手機響了起來,她這才回過神來。

她拿起手機,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通放在耳邊。

“餵……”

電話那邊的唐欣沐聽見她有些嘶啞的聲音,不由得一楞,然後道:“瓷兒,你怎麽了?”

聽見了唐欣沐的聲音,陸景瓷這才回過神來,道:“沐沐?你怎麽這麽時間打電話過來?你那裏現應該已經半夜了吧?”

聽筒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翻身聲:“嗯,現在夜裏一點多,但是我睡不著啊,所以就想找你聊聊天,說不定聊著聊著反而就想睡了呢?”

“哦……”

唐欣沐又重新回到一開始的問題:“你剛才聲音怎麽哪樣?你哭了?”

聞言,陸景瓷一怔,連忙擡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,搖搖頭道:“啊?沒有啊!我剛睡醒,所以聲音有點怪。”

“哦,這樣啊,我還以為你哭了呢!”唐欣沐了然的應了一聲,也沒有懷疑。

“有什麽好哭的,我現在每天的日子過得比豬都要舒服,醒了吃,吃了睡,有什麽值得哭的。”陸景瓷輕笑了一聲說道,臉上卻壓根提不起一點兒笑意。

聽她語氣還挺歡快的,唐欣沐這才點點頭,道:“嗯,那就好,我就怕你還在為傅紹廷那個事傷心。”

聞言,陸景瓷扯著嘴角譏諷似的笑了笑,語氣坦然道:“我和他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,酒也喝了,醉也醉了,哭也哭了,架也吵了,戀人分開後的那些破事該做的都做了,也就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了。”

唐欣沐聽完,直接從裏面挑了一個重點,驚呼:“什麽!你和傅紹廷吵架了?”

她點點頭,聲音淡淡道:“嗯,吵了兩次,我還扇了他一巴掌。”

唐欣沐那邊震驚了好一會兒,才不可思議道:“可以的呀,瓷兒,我簡直要對你刮目相看了,沒聽到你居然會和人吵架,還動手打人,變厲害了啊,這還是我認識的那人瓷兒嗎?”

聽見她的話,陸景瓷頓時哭笑不得:“我從以前就會吵架啊,之前我跟他離婚的時候,就吵過一次,只是你沒見過而已。”

聞言,唐欣沐這下後知後覺的恍然:“是嗎?看來我那些年在西班牙,對你的成長一無所知啊!果真應了那句,士別三日,即當刮目相看啊!”

陸景瓷無奈的笑著搖搖頭,輕咳了兩聲,正色道:“行了,別貧了,你也該睡了,你明天還要上班呢,別到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去公司。”

“沒事,頂多化妝的時候多遮一點遮瑕。”她不以為然的說,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。

“還真別說,躺著聊天還真有點效果。”唐欣沐說道,然後又伸了一個懶腰,道,“我也真該睡了,我都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,不能再和年輕那會兒一樣,身體熬不住了。”

陸景瓷輕笑了幾聲,唐欣沐便道:“那我睡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陸景瓷嘴角掛著笑,聽著聽筒那邊傳來唐欣沐窸窸窣窣的動作聲,忽然道:“沐沐,過幾天,我去找你,好不好?”

話落,那邊的窸窣聲停了一下,然後就聽見唐欣沐驚喜的大呼一聲:“真的呀!你要過來找我嗎?”

她微微莞爾:“嗯。”

“有什麽好不好的,你能來找我,我高興都來不及,簡直是太好了,好得不能再好了!”唐欣沐在那邊樂翻天了,然後便迫不及待的問,“你打算什麽時候來,我明天就讓秘書幫我修改日程,我要騰出幾天事件帶你出去玩!”

陸景瓷沈吟了一下,道:“唔……還沒有想好,我也是臨時起意,等我去看飛機票,到時候我再告訴你。”

“好好好!”唐欣沐連聲說了幾個好字,聽得出她真的很高興。

陸景瓷無奈的笑著搖搖頭,道:“行了,你也別太興奮了,快睡吧,要不然明天真的要生黑眼圈了。”

“那我睡了,愛你麽噠!”

“嗯,快睡。”

掛了電話之後,陸景瓷這才送了一口氣,將手放了下來。

她也是剛剛才決定,去西班牙找唐欣沐,到時候再看怎麽辦,就算是不要這個孩子了,那也留到到時候再說。

這個時候,她唯一能依靠的,也就只有唐欣沐了。

她想了一圈,覺得除了唐欣沐,她不敢跟任何人說,如果被爸媽知道她懷了傅紹廷的孩子,肯定叫她打掉,打掉也就算了,還很有可能會讓傅家知道這件事,到時候,事情就很難辦了。

打定了主意,陸景瓷這才安心了一些,起身去洗漱。

既然已經決定過幾天去西班牙,那先前答應要幫人設計結婚配飾的事,也該快點解決。

她約了新娘出來談了之後,便開始著手設計,設計一套結婚用的配飾,對她來說,並不是很大的問題,設計加上色,她花了不到一天便完成了。

她將設計稿拍照發給新娘,得到新娘的確認之後,接下來,只要將設計稿送到錦榮就成了。

這天,陸景瓷收拾好行李,準備先去錦榮送設計稿,然後再前往機場。

小家夥知道她要去西班牙,本來也想跟著她一起去的,最後被她找了個理由硬是給安撫了下去,她去西班牙又不是去玩的,又怎麽可能帶上他。

陸景瓷來到總裁辦,地助理看到是她來了,先是一驚,但是想起之前何初澤有吩咐過,陸景瓷會來找他,讓她不用攔著她,邊又恢覆正常。

“秦助理,你們何總在嗎?”陸景瓷走過去詢問。

助理一副標準官方笑臉道:“陸小姐,何總他在的,您直接去辦公室找他就可以了。”

“哦,好,謝謝了。”陸景瓷點點頭,拿著裝著設計稿的文件袋朝何初澤的辦公室走過去。

她敲了敲門,聽見裏面傳來一聲“進”,走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
之間何初澤正屹立在落地窗前,一手拿著手機,一手插在褲袋裏,目光直眺遠方,不知道正在和人交談著什麽。

或許以為他以為是秘書進來,也沒有回過頭,依舊拿著手機跟人交談著。

陸景瓷聽他說話語氣嚴肅,知道他是在談公事,也沒有出聲打擾他。

“你那邊準備得怎樣了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何初澤目光眺望著遠方,鏡片下,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底劃過一絲陰霾,聲音都不自覺的森冷了幾分,“這次,我一定要把華盛狠狠的打趴在地上,永遠都擡不起頭來,我要讓他們傅家,對他們做過的事,付出他們該有的代價!”

陸景瓷原本站得有些腳酸,正要去找椅子坐下,腳還沒有邁出去,就聽見了這句話,整個頓時一怔,然後猛的回頭看向他。

而何初澤卻依舊沒有察覺站在後面的人不是他的秘書,依舊在和電話那邊的人交談著。

“我也是沒想到,傅家會突然和蘇家聯姻,一時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,要不是有蘇家突然來橫插一腳,華盛,現在恐怕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吧,就算是不死,也是茍延殘喘。”他說完冷笑了一聲,似乎是想到華盛即將倒閉時的樣子,心中很是解氣。

對方又不知道是說了什麽,他又是一聲輕笑,剛想要回應他,忽的聽到後面傳來一個物體掉落的聲音,他眉心蹙了蹙,轉過身,就見陸景瓷整個人楞楞的站在那裏,看著他的雙眸裏,滿滿全是震驚和不敢相信。

何初澤也整個一怔,心中猛的一跳,然後忙將手機掛斷。

“景…景瓷!”

他叫了她一聲,正要過去,就聽見她問:“之前假鉆石的事情,是你在背後弄的?”

“景瓷,你先聽我說。”他上前一步,忙要解釋。

陸景瓷卻後退了一步,又問:“後來網上那些指控華盛偷稅漏稅的假消息,也是你讓人散布的?”

聞言,何初澤心下又是一沈,看來她什麽都聽到了。

“景瓷,你先別激動,你先聽我說。”

“你為什麽要這樣做?初澤,你為什麽……”陸景瓷到此是還是不敢相信,那些事情都是他在背後指使的。

在她的印象裏,他一向是那個翩翩如玉,溫潤善良的模樣,她實在沒有辦法,將那個陰鷙森冷,陰狠,不擇手段的幕後黑手和他放在一起。

她不敢相信的搖著頭。

何初澤此時懊悔不已自己剛才一時的疏忽,竟沒有回頭看進來的人是誰。

他看著陸景瓷眼裏盡是不敢相信和對他的失望,心裏就像是被什麽揪住了一樣。

陸景瓷看他一直沒有說話,不由得擰眉問:“你就沒有什麽要解釋的嗎?”

這個時候,何初澤整個人忽然冷靜了下來,聲音平緩道:“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。如果非要有個解釋的話……”

他沈吟了一下,道:“那就是,我只是在報仇。”

“報仇?”陸景瓷不解的擰眉。

他點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極淺,卻又帶著絲絲寒意的弧度:“嗯,我只是要他們傅家,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買單而已。”

陸景瓷越聽越不明白了:“你這……什麽意思?”

他緩緩朝著她走過去,陽光從後面打在他身上,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臉色,只覺得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滲人的寒意,連平時聽著覺得溫柔和熙的聲音,此時聽來也帶著冷冷清清的涼意,讓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。

“我曾經在我媽的墳墓前,對她發誓,我這輩子,一定要讓他們傅家,對他們做過的事,付出慘痛的代價,我要讓他傅廣淵痛哭流涕的跪在我媽的墳前,給她磕頭認錯!”

陸景瓷總算是聽出了一點意思,她擰著眉,問:“傅廣淵對你媽媽……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嗎?”

他輕笑了一聲:“是吧,那是永遠都無法原諒的罪!”

“景瓷,你應該聽我說過,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,就離我而去吧?”

陸景瓷蹙眉,確實有過那麽一回事,她點點頭:“你說過,你媽媽是在你很小的時候便因病去世了。”

“你知道,我媽是因為什麽病去世的嗎?”他問道,卻不等她猜測,便又繼續道,“我媽的因為相思病死的,就在我3歲,生日的那一天,死在了我的面前。”

“為了一個拋棄她,讓她恨了四年的男人,在我生日的那一天,死了。”他一字一句人說,聲音微不可查的顫抖著,“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麽不過生日嗎?答案就是這個,因為我生日那天,也是我媽的祭日。”

陸景瓷後退著,絆到了沙發,然後跌坐在上面。

“你是說,傅廣淵他……他拋棄了你媽媽?”

他笑了笑,算是承認:“他為了另一個女人,狠心拋棄了我媽,拋棄了他交往了7年的女人,不顧她在如何苦苦的哀求,不顧我媽如何卑微的求他,不要離開她,他還是扔她一個人在雨中,然後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,進了婚姻的殿堂。”

他說著,手緊緊的攥成了拳,不停的顫抖著。

“要不是被我現在養父遇見送去醫院,恐怕我媽早就在那個雨天,和我一起離開了這個人世吧!”他淒涼一笑。

聞言,陸景瓷不由得蹙了蹙眉:“和你?你那時候……”

“我那個時候,正在我媽的肚子裏呢,剛滿2個月。”他說著,走到她對面的沙發坐下,嘴角雖然噙著笑,眼前的平面鏡卻泛著冷光。

聞言,陸景瓷心中猛然一震,頓時明白了什麽,她擡眸不敢相信的看著他,聲音都驚訝到顫抖了:“那你是傅……傅……”

何初澤知道她要說什麽,很是平靜的點點頭,道:“對,傅廣淵就當我生物學上的父親。”

內心猜測和聽他親口說出來,感覺還是完全不一樣,沖擊力更大,擡手捂住了嘴,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
“我媽在那一場大雨之後,就落下了病根,身體一直很虛弱,後來在生下我的時候九死一生,從此身體更加脆弱了,更是常年臥病在床,可是她心裏心心念念的,甚至在夢裏,嘴裏還是念著那個男人的名字,她愛她又恨他,恨他為什麽那麽狠心,拋棄我們母子,去娶了別的女人,她從小給我灌註的,除了她對傅廣淵的愛,更對的,是她對傅廣淵的恨,最後,終於在我生日的那一天,含恨而終。”

他語氣很是平靜,不疾不徐,但是陸景瓷還是可以從裏面聽到他的痛苦,他內心的撕心裂肺。

當時他還那麽小,就一直接受著母親灌輸給他的恨,在別的母親教自己孩子做人的道理的時候,而他的母親教給他的,卻只有恨,甚至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,死在了他的面前,這要是換成誰,恐怕也都是痛苦的。

她忍不住,伸出手輕輕放在了他的手背上,安慰似的按了按。

何初澤擡起頭看向她,喉間動了動,聲音終於有些異樣,接著道:“我媽,死的時候眼睛都是睜著的,就那樣直直的盯著我,安叔叔撫了好幾次,才讓她閉上眼睛。你說,我媽當時是有多恨啊!”

一只懶喵 說:

我也想要有一個想沐沐這樣的閨蜜啊(?˙ー˙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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